落入院子里,发出巨大的声响,金杯银盏在青石地面上翻滚,落在一个人的脚下。
朱红的飞鱼服在日光下熠熠生辉,盖过了落在脚下光彩夺目的金器银器。
陆云旗站着一动不动,看着门外的朱瓒。
朱瓒穿着一件粗布衣衫,面色风尘仆仆,但这并不妨碍他咄咄逼人的气势。
“你个不要脸的东西。”他骂道,抬脚就要迈进门。
门内十几个锦衣卫齐齐涌上,将手中的绣春刀对准了朱瓒。
朱瓒停都未停,长臂一探,人如同一块巨石直直的冲刀尖撞了过去。
一个锦衣卫被撞开,一个锦衣卫的刀被握住,刀转向另一个锦衣卫。
人撞人,刀撞刀,人跌滚,刀飞落。
十几个锦衣卫堵着的门口几乎是一眨眼被撕开,朱瓒也到了陆云旗面前。
陆云旗未退未避,抬手直直的向朱瓒迎去。
躲在门外窥视的人似乎能听到骨肉相撞的声音,痛的大家都不由闭上眼不忍直视。
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,多是附近衙门里的人,看着院子里缠斗在一起的两人,神情惊骇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他们低声询问。
没有人能给出答案,大家的视线又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