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女人受过的这种恶心多了去了,要是这就能被恶心到,我们也活不到现在。”
是啊,德盛昌的男丁们接连丧命,子孙背负诅咒,方老太太跟夫家父家恩断义绝,一群女人们撑起家业,女孩子们连说亲都无人问津,恶心的话自然多的很。
柳掌柜笑了笑。
“当然不是怕。”他说道,“只是觉得不公道。”
“无所谓。”方锦绣说道,“反正我们照样活的好好的。”
陈七从外边走进来。
“这次挺快啊。”柳掌柜说道。
陈七摆摆手。
“下次更快。”他说道,坐下来端起茶一饮而尽,“真是服了,你们知道吗?有人在酒楼因为议论这件事打起来了,被打的人跑到北镇抚司去举报打人的人骂陆千户。”
柳掌柜哎呦一声坐直身子。
骂陆千户啊,那锦衣卫的这些人可不会饶过对方。
这人真是被连累了。
陈七摆摆手。
“别担心,没有抓人。”他说道,示意方锦绣再给斟茶。
方锦绣瞥了他一眼,还是起身给他斟茶。
陈七端起来再次一饮而尽。
“锦衣卫不仅没有抓骂人的人,还把告状的呵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