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车边拍了拍手,发出清脆的响声,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。
“哦对了,还有这个。”他说道,对站在门前居高临下看过来的陆云旗挥了挥,“上次的钱。”
说罢一甩,银票忽悠悠的飘落在散了一地的箱子盒子上。
门前两边飞鱼服绣春刀的锦衣卫肃立,阴沉的视线让暮色陡然变成了黑夜一般。
陆云旗却没有任何的动作,视线落在那飘落的银票上。
“现在,敢了。”他淡淡说道。
这话听起来没头没尾,莫名其妙。
但陈七却知道这是什么意思,而且他还自动的给陆云旗的话添上了一个语气词,还要配上表情。
这表情是不屑和冷嘲。
现在,敢了啊。
就在年前陆云旗甩过这个女孩子一万两银票,让她改了名字,那女孩子不想改,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拿着钱甩回来
。
“当时不敢不收,后来不敢退还。”她理直气壮的说道。
这才过了半年,她的行为举止就变了,面对陆云旗给的东西,也敢不收了,还敢这么嚣张的拉到陆宅扔下来。
这叫什么?
这叫十年河东十年河西。
不过搁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