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痘疮,民众信服。”一个朝臣轻咳一声说道,“现在就算这样,她也没说不治,我们现在就是说她治不了,也没用啊。”
是啊,这可不管他们的事,这件事都是那女子惹来的,后果自然也要她来承担。
朝臣们纷纷摇头叹息,不再说捉拿君小姐问罪的话,正低声议论着,太监来宣皇帝来了,众朝臣忙整了整衣衫收了说话,整容向正殿而去。
陆云旗却恰恰相反,看着这些朝臣们鱼贯而入,转身离开了。
二月春风似剪刀,吹得人脸上生疼。
宁云钊将窗子拉上,眉头凝皱。
“公子,距离开考还有一个月,你别紧张。”小丁在后紧张的说道。
宁云钊看了他一眼笑了。
“心有成竹有什么可紧张的。”他说道。
小丁嘿嘿笑了。
“再说了,今年不成,三年后再来,也不是就无可退路,有什么可紧张的。”宁云钊说道。
小丁哎呦一声。
“公子咱可不说这泄气话。”他说道。
宁云钊笑了笑。
这叫什么泄气话,这反而是鼓励的话,除了生死无大事,有什么好紧张的,跟那个正面对生死大事的女孩子比起来不值一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