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也很吓人。
院子里的气氛一滞,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柳儿也攥紧了手,同时心里又有些奇怪。
虽然这个成国公世子也不怎么地道,但相比于陆云旗还是要好一些,毕竟当时陆云旗要欺负小姐,是他护着小姐的。
但今天这句话怎么是他说出来?
这句话怎么想也应该是陆云旗说啊,毕竟陆云旗是一心要对付小姐,救治不利可是最大的罪名。
怎么成国公世子来质问了?
戴罪之身?莫非他是想立功赎罪,抓住小姐的错好立功?
柳儿顿时神情愤愤,对朱瓒怒目相向。
君小姐没有愤怒也没有畏惧,而是点点头,叹口气。
“是啊,死的人是不少了。”她说道,再次坐下来,将汤碗随手放下。
院子里安静一刻。
就这样回答吗?
柳儿在一旁怔怔。
朱瓒走过来几步,皱眉看着她。
“你到底在干什么啊?”他再次质问。
君小姐看着他笑了笑。
“我正在想办法,别担心。”她说道。
朱瓒瞪眼,又上前一步。
“谁担心了?”他说道,“你从哪里看出我担心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