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愤的,要是被扣上这种帽子,对九龄堂的名声可不好。
“我乱讲了吗?”江友树说道,“你进京开了这九龄堂之后,接诊了五起,这五家不是大富就是权贵,诊费药费动辄上千,难道不是真的吗?”
动辄上千的诊费。
这些民众和几个大夫可不知道。
大家都发出惊讶的议论。
这价格可真是高的惊人了。
“我这个药方。”江友树晃了晃手里的药方,“以及我适才问诊,我总共收你十两银子便可。”
妇人挤出一丝笑,十两银子是有些贵,但这毕竟是太医,对她来说还是出得起的也舍得出的。
“那你呢?”江友树却又看向君小姐,晃了晃手里的药方,“如果你开这个问这个诊开这个药方,要收多少钱?”
“当然是几两…”陈七忍不住接话。
但君小姐比他更快。
“一千两。”她说道。
一千两。
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,那妇人惊讶的看着君小姐。
陈七抬手揉了揉脸似乎是不忍睹。
“请我的诊金一千两,药费另算。”君小姐接着详细的说道。
我的亲娘啊,妇人神情惊骇,她可出不起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