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各样的病,那么治病的法子也自然是各种各样。”
君小姐看着床头的小花灯,视线里师父的身影渐渐远去。
如果师父还在的话,是不是会很好,会不会帮自己?
想到这里她又笑了。
师父啊,连给父亲治病都怕惹上麻烦的跑了,如果此时还活着,肯定跑得更快,绝不让自己找到他。
“小姐,那哪个妇人也是这种情况吗?那她明天会不会来找我们啊?”柳儿好奇的问道。
君小姐笑了笑。
“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。”她说道,人躺下来,“我困了。”
柳儿忙下床,将薄纱帐子放下来,看着君小姐面向里躺着已经不动了。
小姐真是累了呢。
柳儿蹑手蹑脚的熄灭了灯退出去了屋子。
屋子里一片漆黑,透过窗户看去的京城如同落入凡间的星辰闪闪发亮。
君小姐面向内躺着一动不动,眼睛却睁着,有眼泪慢慢的滑落。
那又怎么样,师父不帮自己,不理自己,断了师徒名义都无所谓。
只要他还能活着,该有多好。
直到他不在了,直到她也不在了,她才知道他教给她的一切多珍贵。
夜色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