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两个血脉,承宇是活不得,你是不想活。”
“罢了罢了,命不由天由人,我认了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命,你想死便去死,你生不能进宁家的门,死了我便送你入宁家的坟。”
说书人站在高台上如同一个老妇捶胸顿足,对着苍天诉衷肠,无奈又悲戚。
纵然台下的人鸦雀无声精神紧张,但也忍不住随之而几分难过伤心。
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确是世间最悲的事,而想活的活不了,能活的不想活也是世间最痛的事。
悲和痛都被方老太太遇上了,也是倒霉的没法说了。
但很显然这悲痛感受很多时候也只是与自己无关的人的感觉,比如对于宁大夫人来说,不仅没有丝毫的悲痛,反而只有愤怒。
“什么叫死了送入我宁家的坟?”她竖眉气道,“我宁家什么时候轮到她做主了?”
“也不一定做不了啊。”宁大老爷说道,“方家有圣旨啊。”
拿着圣旨抄他们宁家的家不可能,但拿着圣旨逼他们宁家接受一份婚约倒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。
毕竟婚约是真的。
宁大夫人语塞,拿过扇子用力的摇了摇。
“还有呢?又说了什么?”她看着仆妇说道,一向柔和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