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头看到了木桩立刻竖眉。
“来人,来人,这木桩都松了。”她没好气的道。
站在远处的婆子忙跑过来。
“这就修这就修。”她心的应道。
方老太太盯着木桩看了几眼。
“再立一个木桩。”她嘀咕道,“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把我的木桩都打松了。”
她看着那边已经走远的女孩子,虽然是冬日穿着厚衣,那女孩子却一也不显得臃肿,走起路依旧袅袅婷婷。
君姐挺直脊背走的稳稳,没错,是老天爷有公正,要不然为什么让她又活了呢。
那就是让她来得公道来了。
只是这一次很可惜,宁家的那群女人孩子没有上门。
按理妇孺们行事都很利索,而且是孩子们口角的事,也用不了惊动家里的男人们。
怎么就真的想一想了?就她接触过的宁家的三个夫人是不会这样做的。
是哪个人让她们想明白了呢?
不管是谁,真是令人讨厌的人。
君姐抬起头看了眼冬日的天空,鼻息间有炮竹的烟火气,脸上第一次呈现了几分女孩子有些俏皮的幽怨。
她本来也年纪不大,只是比别人多死一次,所以总觉得自己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