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那孩子也的确不像话。”宁大夫人低声道,“我都不知道是我们宁家上辈子造孽还是君家造孽。”
宁云钊笑了笑。
“既然如此,母亲更应该劝住妹妹,君姐能那样闹,妹妹却不能。”他道,“君姐闹是觉得咱们对她有亏欠,咽不下这口气,妹妹闹又是图什么。”
宁大夫人也笑了,得对,对付这女人就得以退为进。
“你妹妹哪里见过那种人,你不知道…。”她道,声音柔和,但毫不掩饰鄙夷,要什么又咽下去。
那样的人虽然知道这辈子绝不会有交集,但还是提都不想在儿子跟前提。
光听就觉得污了耳朵。
“我知道你的意思了,有理不在声高。”她拍了拍宁云钊的手,肃容道,“我会管住燕燕的。”
想了想到底忍不住又添了句。
“细瓷哪里禁得住她那瓦砾碰。”
宁云钊笑着头,宁大夫人便扶着他的手问他一路坐卧又问京城的衣食住行。
宁云钊答着母亲的话,心却有些走神,他在想,那个君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呢?
如果不是燕燕那一句是她绊倒胡姐,他原本也不在意这个君姐,之所以阻止家人去方家,其实是不想跟方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