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的是笑,是你们不高兴,这话其实不是给你听的,是给四周的民众听的,以及给锦衣卫听的。”
宁云燕动了动嘴唇,只觉得脑子嗡嗡乱,咬住了下唇。
“母亲,婶娘,民众们就只会认为是我们因为她的笑不高兴,至于她为什么笑,那就你你的,她的她的,乱糟糟的传言四起混乱纷纷,决不能给民众议论这件事的机会。”宁云钊道,“就算在阳城锦衣卫不会真的出来盘问咱们,但谁也不能保证这件事会不会传到京城。”
传到京城。
宁大夫人神色一凝。
“你们也知道,锦衣卫那些人,可是最能无事生非也最心眼了,人的话又是传来传去最能变,到时候这件本是女孩子们之间口角的事会变成什么样…”宁云钊看着母亲,语气更为沉沉,苦笑一下,“大概真的是我多想了,不过母亲你们想一想,如果真的去方家理论,那君姐和方家如果不想低头,他们是不是会破釜沉舟?”
想一想。
宁大夫人想到被那女子讹走的五千两银子,想到退了婚却还气的她三天没睡着。
想到云燕那女子当众骂宁十公子与烟花女子比身价。
“不用想了。”她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,“那就是个无赖,这次是我们大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