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往日一样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专属自己的特权,早起锻炼成了常态,弓箭草靶子也都备好用上。
看着羽箭射中靶子,柳儿没有捧场的鼓掌。
“姐,手都变粗了。”她忧心忡忡的道。
君姐笑了笑放下弓箭擦了擦汗。
“姐你怎么想要学这个?”柳儿问道。
君姐看着靶子,羽箭正中红心。
“其实我原本该学这个了。”她道。
虽然她能拉开弓射中靶子,其实她没有学过射箭,她学一样用的时间太久,原本学了一年掷羽箭,终于轮到学射箭了,但师父在那时候突然离世了。
柳儿听不懂,也不去追问,打着哈欠将斗篷给姐披上。
“咱们回去吧。”她道。
君姐却没有往回走,而是问花园里的仆妇书房在哪。
仆妇得到的命令是不准君姐出门和打听家里的是非**,这书房既不是在外边也不是**,于是便应声是领路。
“姐,去书房做什么?”柳儿不解的问。
虽然官宦家的子女教养遵循知书达礼,但还是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,姐们读过书识字,就已经是不错的,如果再能写文作诗,那更是翘楚了,当然,鉴于女子要学的的女红占据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