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把一切都燃烧光。
但是还要竭力的压制。
自己当初到底没有藏住心思,被人一眼就看穿,以至于仇未报反被乱刀砍死。
这个少年年纪展露出来的只是几分愤世嫉俗的顽劣已经很是不错了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君姐问道。
方少爷嘴边的笑意更浓。
“真是荣幸,君姐竟然要问我的名字。”他道,“三桃,看来还得让厨房添壶酒。”
居高临下的看去,那君姐还是神情安静,似乎根本就听不出来自己的讥讽调侃。
或者真的听不出来吧,这个君姐就是一个没有脑子的蠢货。
他有些意兴阑珊。
跟这个女人有什么可的,或许是因为方才看到这女人走来时脸上那种神情吧。
那种轻快淡然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神情,出现在这样一个女人脸上,实在是让人不得不讥讽两句。
“一个死人还需要名字吗?”他淡淡道,没了再话的兴趣,冲身后的厮示意,“走吧。”
厮忙上前掀起盖在他身上的毛毯,要把他背在身上,又有一个厮急忙跑上前扛起轮椅。
柳儿撇撇嘴,君姐却站着没有动。
“死人当然也有需要名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