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,身材高瘦,相貌出众,穿着一件白袍子,袖口上绣着兰草。
这个记忆是在八月十五阳城灯节上惊鸿一瞥所留,竟然连衣裳上的刺绣都记的这么清楚。
这个孩子啊,对一个外男这样的细节都深深的印在心里,但对自己的外祖家却一片空白。
“没有,以后不想他了。”君姐道,“我在想外祖父和舅舅的事。”
柳儿哦了声。
“那有什么可想的,都是死了的。”她浑不在意道。
“怎么死的呢?”君姐问道。
柳儿揉了揉鼻头。
“不知道,反正就是死了嘛。”她道。
死可是有很多种死法的,君姐有些无奈。
“姐,你想知道这些啊?”柳儿看出来忙问道。
“是啊,你去打听打听。”君姐道。
柳儿笑了。
“还去打听什么。”她道,转身对着外边喊了声来人,又冲君姐嘻嘻一笑,“姐,你想知道什么问就是了。”
君姐失笑,看着门外闻声进来的两个丫头。
是啊,君姐在方家可不需要谨慎微,想要知道什么问就是了,这还是看得起她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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