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议论纷纷。
虽然走的不是官路,但马车依旧行驶的平稳。
“给咱们安排的什么马车啊。”丫头坐在车里一脸嫌弃的抱怨,“拉人还是拉货的啊,这么冷的天怎么不放炭盆?是不是故意要冻死姐啊。”
君姐看了眼马车,平心而论马车做得很好,只是没有任何装饰,更没有安置几炭盆,只是铺设厚厚的垫子,放着靠枕。
“自然是拉人。”君姐道。
上吊伤重不能起身的君姐,或者死了的君姐。
君姐的手抚过车上的垫子,原本这个安排很好也用的上,唯一的意外就是死去的人被她占据了身子。
虽然真的君蓁蓁已经死了,但身子不会躺下了。
风透过窗帘在车厢里盘旋,带着凌冽的寒气。
“姐你冷不冷?”丫头搓着手,关切的问,旋即又抱怨,“怎么不在车上放暖炉。”
君姐主仆虽然瞧不起方家,但却能心安理得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方家的一切,在她们心里觉得这是方家的荣幸吧。
真是个可笑又可恨的孩子。
君姐不由哂笑,笑一闪而过,继而又是翻江倒海的情绪。
在那些人心里,也是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从她们这里抢夺而去的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