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暻年摇头。
真的那种药吃下去,哪里是看护能缓解的了的。
最好的是找顾夏的丈夫来,可是他.........他实在做不出这样的事情。
恨吧,终归是连顾夏都是恨着的。
陆暻年抱着顾夏进卫生间,拿了冷水冲她的身体,想要让她清醒一点,至少能知道他是谁。他不想在发生多年前那样的事情。
谁知顾夏在浴缸里还不老实,她迷蒙的眼睛看着他,认真的看着,似乎这么多年的时光都在她的眼里,轻易的划过去了。
陆暻年满心的复杂悲愤。
那么多那么的思念,那么多那么多的不甘惆怅,在她的这里,竟然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她就像是站在远处,就那么看着他熬过这些年的每一天。
陆暻年心中的怪兽跑出来,他太难过了,为什么,为什么,他要如此的压抑,为什么,他不能得到他想要的女人。
今天是她自己送到他手里的,他为什么还要放过她?!
把浑身湿透的人捞起来,恶狠狠的说:“既然你喝醉之后什么都不记得,那我为什么还要对你小心翼翼,百般柔情。”
未免太残忍。
即便是他对她掏出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