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了,让我这样的小混混离你远一些。她说,我这样的人,这辈子都跟你不可能在一个层次上。”
“可是为什么呢,明明我们曾是同吃同住最好的朋友,为什么忽然之间你就成了高我一等我的人?我不甘心,但是我这样的人,没有父母没有依靠,能怎么靠近你,靠近你所谓的圈子呢?没办法,我去了芝加哥,把自己卖给了那里喜欢少年的教父。你不知道那几年我过的都是什么日子,那样炼狱一般的日子里,我每一秒都在幻想,熬过这一切,我就能见到你,就能跟你在一个圈子里,我们可以同以前一样,每天每天的在一起!”
“但是事实是什么?在我过着那样生不如死的日子的时候,你在上大学,在跟热情火辣的女孩子交往,我看着你们在加州那灿烂的阳光下打网球,你们脸上的笑容像是给我的,最直接的耳光,嘲笑着我曾经做出的牺牲是多么的可笑!这些你陆暻年都知道吗?是!是我烧了那个女人的家,我看着她在火中哭嚎,但是这些都不够!都不够,比上我曾经被那些主教、教父,甚至是那些黑手党的大佬亵玩的日子,她的痛苦又算的了什么!”
我听着颂声泪俱下的控诉。
心情似乎跟着他的话回到了曾经的那个年月。如果按他们所说的,颂根本不是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