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你对我的所有感觉。我对她都有,所以,我求求你,别伤害她。”
陆暻年就这样,在空旷的四周风起的顶楼,当着集团所有高管的面,当着所有警察的面,说着恳求的话,他说他爱了我很多年,他说求求你,别伤害她。
颂的手劲一松,又是悲凉又是感叹的说,“我知道。我当然知道。你为了他不顾一切的时候,我就知道,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她呢。我曾经恨她,恨的她下一刻就去死,可是看到她给你生的孩子,我就知道,我大概永远都无法夺回你了,那样站在阳光底下会发光的孩子,对于我们这样一辈子都活在黑暗中的人来说,太诱人了,他们那么好,好到我连去碰碰他们都不敢。”
陆暻年这时候似乎找到了切入点,马上说:“她现在就怀着孩子。你怎么忍心伤害孩子呢。你难道忘了,当年我们曾说过,最大的心愿就是这个世界上每个孩子都能有个美好的童年,不再同你我这样,要在那么小的年纪里经历那些痛苦的事情。”
“是啊,我们曾这样说过,我记得那年纽约大学,我们挤在冰冷的地下室里,的确是这么说过的。可是为什么你现在得到了幸福,我却还在痛苦中挣扎,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?”
为什么?
这大概是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