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暻年扬起声音,叫外面的人进来把颂带出去。
我看着几乎是被拖行出去的颂,心里说不出是怕还是惊,他真的是太吓人了。
等颂走了,陆暻年就转身将我抱在怀里。“别怕,别怕,他已经是在垂死挣扎了。”
我木木的,满脑子都是颂刚才在地上爬行的画面。
是真的令人恐惧。
动作是一方面,还有一种真的濒临死亡的挣扎感,人在垂死的时候,那种搏命的感觉,实在令人害怕。
陆暻年所说的垂死挣扎到底是什么意思,我根本无暇顾及。接下来的几天,我都是处在魂游天外的状态里。
大概是潜意识里,真的怕了吧。
加之陆暻年因为我身体的关系,什么时候都不跟我说了。所以尽管现在是最紧张最急迫的时刻,我却像是在玻璃罩子里一样,完全真空的过日子。
被照顾的好好的。似乎一切的风波跟我都毫无关系一般。
三天后。
白助理激动万分的跑进办公室来说:“陆总,那笔钱的去向已经查明了。”
这可真是好消息,贺莲城转出去的那笔钱至今下落不明,找不到这笔钱,事情根本不好定罪,所以这三天,陆暻年的律师都是一愁莫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