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我点点头,他说的没错,很多时候我们能做的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这一途,并不能彻底的决定人生到底是什么样子的。
说起来也是真的非常的无奈。
我在家里休养了一天,白助理的电话就来了。
他撑不住了。
从我去京城那天起,我就再没有去过公司了,到今天白助理的真的撑不住,总归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是他这个助理出面去做。
该开的会议,要批示的文件,这些东西都需要我露面。
我当然义无反顾的要去。
陆暻年哪里舍得,“你现在的身份哪里都不准去!”
之前出血的事情,吓坏了他,现在彻底就要让我卧床休息,哪里都不准去。
我也知道这时候不是硬碰硬的时候,劝着他说:“你现在还在保释期间,在开庭说明你无罪之前,你都是待罪之身。不能代替我出面,所以我必须去的,总要露面才能稳定人心。你跟我一起去,大不了文件会议都是你去开,我在你的办公室休息室里躺着也是好的呀。”
“再者说,你要一个人去公司,把我留在家里,你放心吗?”
这句话最是扎中他的心思,他的的确确是不放心。
没办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