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我跟陆暻年说了事情。
他抿着嘴巴,一副不高兴的样子。
我推推他,“那是袁圆的父亲,是陆驹的未来岳父,无论如何。咱们也不能比其他人去的晚了。”
当然可以等到正式的出殡的时候再去,可是那样的话,哪里有现在就去来的情份深呢,这种事情,能早点去让人记住情,总比最后跟着随大溜去要来的好。
陆暻年无奈只能听我的。
最后还是不甘心的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。很歉意的说:“你乖一点,妈妈最近很忙,别给妈妈添乱。”
我看着他笑,真的是小孩子一样的。
去医院的路上,新加坡那边打了电话过来,视频电话,说是孩子们闹起来了。
离开家这么多天了,孩子们心里察觉出什么,也是正常的事情。
看到陆暻年跟我同时出现在镜头上,孩子们当然是很开心的,原本脸上的泪珠儿还在,脸上已经笑了。陆暻年跟他们说话。说我怀孕了,他们有了小弟弟或者妹妹,所以他们乖一点,不要闹腾,在新加坡在呆几天。
这话其实全无逻辑,我怀孕跟孩子们留在新加坡有什么直接关系?
可是孩子们的注意力却全部的被扭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