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个孩子成长中最重要的一年,他实在想要补回来。我没办法,孩子都已经有了难道还能不要。
就是我愿意不要,陆暻年都不会同意的。
谁能想到。就这么巧,这个月贺莲城他们就发难。
气氛缓解了些,我才说:“你别担心我,我很好。白助理简直就是最完美的牢头,不知道你跟他都交待了些什么,喝的只给牛奶,晚上八点就要我回家休息,一点点的事情,他都在我身边。生怕我出事的样子。孩子们,你更不用担心,你刚出事的时候,我就直接去幼儿园把他们接出来送去机场然后直接去了新加坡,他们并不知道你的新闻。”
最大程度上,保证了陆暻年父亲的形象。
陆暻年伸手过来,拉住我放在桌上的手,他的手冰凉的,我下意识就要缩。可是因为他,我忍住了。
“顾夏,因为你,我没什么不放心的。也是因为你,我什么都放心不下。”
他这么伤感,我突然就不想再说让人心情不好的话了,笑眯眯的说:“放心吧,等这事情过去,就一切都好了。你还要陪我去产检呢,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?”
我们俩可能也是最奇怪的探视人与被探视人了。
在这样的场合,我们竟然说起孩子的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