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这样的地方受苦,尽管知道这是引君入瓮,是必然的过程。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可是我还是舍不得。
他不是二十岁的男孩子,身上又是伤又是病的,经不起这样的折腾。
我下定决心,跟白助理说:“给我定去京城的机票。”
“什么?”白助理傻眼。
我就站在关押陆暻年的地方门口,很镇定的跟白助理说:“我要去找彭震。”
这样的国家机关。只有彭震能摆平,我要陆暻年出来,一刻都不想等。
白助理不同意,“不行,你现在不适合长途飞行。”
我当然知道。
“可是现在根本就找不到彭震人,他的手机关机,人也消失,要不是我本人去,他不会出来的。”马上就要过年了。距离林枷离开马上就要一年,彭震到最近是真的发了疯,什么人都找不到他,要不然陆暻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他不可能不露面。
这种时候,就算是托人找到彭震,他都不一定会来帮忙。
只能我去。
白助理看我的样子,试探的问,“陆总在里面受罪了?”
我点头。
国内的这种地方。真的不敢说会不会用私刑,我不敢再让陆暻年待在那里面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