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一次离开我,我真的受不了。
“嗯,我知道,我不会了。你问什么我就说好不好?莲的事情,你不用担心,我有分寸。他这事情现在只是个开始,我想放放线看看他,到底想要做些什么。”
我应了声。
商业上的东西其实我不懂多少。陆暻年的决定我也只有听的份,但是他能告诉我,对我来说就是莫大的安慰了。
这种安全感说不清道不明,可却是真实存在的。
陆暻年不想让贺莲城感觉到他已经知道了内情,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日子,我们都是带着孩子四处的去玩的,先是开普敦,然后是好望角。
非洲大陆对于我们来说,实在是充满了新奇与奥妙。
孩子们想去看动物大迁徙,陆暻年就真的安排了去动物保护区里的行程。我说他这是胡闹,我可看过这种住宿的地方,晚上有大象甚至老虎进来过的新闻。
一路坐着吉普车进到动物保护区。
看到一望都看不到头的草原,还有奔跑着的动物,那种尘土飞杨的宏大场面,让我心里没说出的抱怨的话都咽下来。
孩子们被这样神奇的景象已经弄的失去了心魂一样的盯着远处看,连眼珠子都不转了。
陆暻年挂着相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