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就不行,又是问疼不疼又是说要给上药的,最后拿手摸着给吹吹,那仔细的样子,比我当时都还要厉害。
陆暻年躺在白色的休息椅上,女儿就坐在他肚子上,心疼他的不行,又是给他弄水喝,又是给他捶背的。
我看着他那个样子,心里酸酸的笑话他说,“看你这样,还真是让人不高兴。”
陆暻年一只手扶住女儿的小腰,不让女儿掉下去,抬眼对着我挑眉说:“我知道你是吃醋了,没关系,我懂的。”
吃醋。
哼,我不理他们这对腻歪的父女。
扑通一声,儿子跳下去了。
我最后跟着也游了几圈。
像我这样平时很少运动的人,真的是吃不消,游了两圈上来就累的不行。
孩子自然也是如此,陆暻年倒还好,带着女儿又玩了一阵,我们才回房间睡觉。
等孩子们都睡下,我才跟陆暻年一起回自己的床。
我问他,“贺莲城今天那话是什么意思啊?”
陆暻年笑笑,“羡慕我幸福美满吧。”
“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啊?”我问。
“挪用了一部分的公司资产,我原本是想来看看。他是不是拿着公司的钱在做什么生意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