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,十分郁闷的说:“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。”
陆暻年说我爱操心。可是孩子的事情当然是要亲力亲为才能放心,又是去那么个地方。我是个很认真的人,说了要去约翰内斯堡,我就上网去查了相应的消息。
是南非最大的城市,金融中心,这些都是很好的。
但是约翰内斯堡也是世界上犯罪率最高的恐怖之都。南非的失业率高达40%,失业大军中绝大部分是缺乏技能、教育程度低下的黑人。治安的恶化使得抢劫事件多发,这样的报道,也足以让我悬起了心。哪里还能跟度假一样轻松的心情去面对呢。
陆暻年探手过来抱我,在头等舱,位置倒是挺大。
我跟他挤在他的座位上,他抱着我吻,他的吻总是热烈又温柔,我推着他,毕竟是在飞机上,就算是头等舱,也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。
再说那边还有孩子们呢。
陆暻年才不管。吻的我全身都软了才贴着我的耳朵说:“我爱死你这个忙前忙后操心的样子了。”
我捶他,“你这是什么话啊!”
“这样才像妻子,才像妈妈,我们才像一个家。”陆暻年这样说。
因为靠得近,我能看到他的眼神中有一刹的恍惚,大概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