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客户对谈,实在是没办法知道客户的需要。
非洲热,本市也不凉快。
说三遍听不懂?我想起曾经打过交道的雷老大那些大老粗,别说是三遍,就是五十遍,他们也听不懂文绉绉的企划。
我不是没有工作过的家庭主妇,明白外面的工作是什么样子的,辛苦,谁不辛苦呢。
就是全职太太,每天要照顾孩子,照顾家里的老人,面对杂七杂八种种的事情,当年我给江哲年当全职太太那几年,想起来甚至比我上班的时候还要累。
贺莲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,张口闭口就是这样的埋怨,我听不下去。
“我知道。”我说,“可是我现在已经辞职了,对公司的事情,我没办法做出任何的意见啊。”
“你是阿暻的枕边人,你跟他说,他不会不同意的。”
这个时候,他倒是想起我是陆暻年的枕边人了,他带着方笙去问陆驹要遗产的时候,怎么没想起我还是陆暻年的枕边人,就算是遗产那也应该是我的。
可是不,那时候他觉得一切都是方笙的。
用人的时候,想起我了。
有好处的时候,就都是方笙的。
有些事情真的不能想,想得多了,真的会对这个世界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