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我想我一定是要完了,骗了你去京城,然后自己却被人算计出了意外,你一定恨死我了。而且那时候还不知道脸有没有烧毁,要是脸也毁了,你哪里还会要我。”
“喂!”我反驳他,“我哪里有那么肤浅。”
陆暻年吻我的额头。“这不是肤浅不肤浅的问题,而是我舍不得。如果我真的毁了脸,变成了跟那人一样的模样,我哪里舍得让你面对那样的我一辈子。”
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,平心而论,如果陆暻年真的整张脸都毁了,我不会离开他,但是总归还是会有影响的,要做到半点不为所动,还真的是不大可能。
“进手术室,我问医生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的脸没有毁了吧?医生说没有。所以我连麻药都不敢让医生给我注射多。硬撑着出了手术室,跟那人说,让她告诉你,我还活着,我很好。只不过,她并没有这样做。”
他连那个女人的名字都不愿意说出口,可见是真的有些嫉恨的。
我有自己的疑问,“她既然放了炸弹,就是想要你们死的,干嘛又要救你。”
“她说生不如死最好。”
“可是她的事情,说白了,跟你没有什么关系。”是颂弄的那女孩子毁容,跟陆暻年其实没有太大的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