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不过他就是耍这种小无赖,我要说起来,他就说自己身上有伤,在主卧洗,如果有个什么突发情况,我还能在外面救他不是。
这话说到这个份上,我还能说什么。
随他去,不过我还真的无法接受他跟我睡回一个房间就是了,总觉得心里怪怪的,一年没有他的陪伴,我其实已经习惯了一个人。
当我说出我习惯了一个人的时候,陆暻年就真的不会再跟我表现出那种无赖的样子。而是很沉默的回到孩子的房间去睡。
我进房间看到他在擦头发,微微有些皱眉,“你身上的伤这么大剌剌的洗澡可以吗?”
不知道的时候,可以不关心,但是知道了,总归是要操这份心的。
陆暻年扭头看着我。很痞气的说:“怎么?你要给我洗?我求之不得。”
这男人就是蹬鼻子上脸的典范了。
我不在说这个,说多了,还不知道他能拐倒什么地方去,就只是问他,“AM员工罢工的事情,你知道吗?打算怎么解决?”
说起这个。陆暻年就收起了刚才的不正经。
表情严肃起来说:“这事情哪里只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,想要我跟陆驹彻底翻脸的人不是没有,我这个时候回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