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夏,你变了很多。”
我没想到他开口第一句竟然是这个,当场就笑了。
我一个失去男人,没有依靠,带着两个孩子,要撑起这么一大家子的女人,不变?可以吗?
“我把这话当作夸奖。”
陆暻年的眼里划过血色,是真的,我能清楚的看到,他的瞳孔缩了一下。可能我是看他看的太专注了吧,我侧了下头。
避开了他的眼睛。
这样的对话气氛实在是压抑到了极点,我们又沉默下来。
又过了一会儿,他才说:“那我们现在来谈谈你结婚的事情。”
他说的很克制冷静,但是言语间我还是能听到他的压抑。我真的不明白他这样不可接受是为了什么?
我对此倒是很坦然,“我需要一个身份,孩子需要一个身份。他们要上学,要户口,我不想再一次出现孩子看病没有证件的事情。而且你知道孩子没有户口去上学,就只能去上那些农民工子弟幼儿园,我不愿意。再者说,我们也确实需要人照顾。”
这事情其实说起来,我并没有什么心虚的。
孩子到了年纪就要去上学,没有户口。就没办法去很好的幼儿园,现在的家长都说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,我当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