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然不会推诿不去。
再见到颂先生,他坐在轮椅上,我来之前已经有人跟我说过,他的腿在爆炸中受了伤,非常的严重,恐怕这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。
跟我说的人语气有些遗憾,我却并不这样认为。
我对颂先生,始终还是不能释怀,是恨着的吧。
颂先生见到我,先就笑了,他因为在海上漂浮了几天的关系,皮肤有些异样的白,加上阴沉的脸色,人看起来有些诡异。
他笑的灿烂,“他终于还是抛弃了你。”
他说的得意洋洋的。
我心底有一种闷闷的痛,真的不是撕心裂肺的疼痛,只是那种闷闷的,哭不出喊不出的疼。
我甚至怀疑,我是不是不爱陆暻年了,要不然上一次我跟陆暻年分开的时候,那次车祸之后,我把心巴肝的觉得自己是绝对活不下去了,过激的手段用过那么多,但是现在呢,我却只是闷闷的疼痛,我看着眼前的颂先生,同样笑出来。
“所以?他没了你很开心对吗?”
我很奇怪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,然后说出这样的话来让颂先生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。
陆暻年这个人没有了,消失在了茫茫的大海之上,难道对面的人就会开心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