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呀,真的跟告状一模一样,女儿也不哭了,跟着儿子一起看手机屏幕,也不知道是真的看到陆暻年了,还是只是对亮亮的东西感兴趣。
陆暻年逗着他们说话,“是不是难受了?听妈妈的话,乖乖的呀。”
他对着孩子,总是耐心十足,温柔的不像话。
孩子被会说话会闪光的手机逗的不哭了,陆暻年才问:“顾夏呢?”
彭震抢答,“旁边歇着呢,我今天可算是见识了。看着瘦瘦弱弱的,抱着两个孩子一路走,连个磕绊都没有,女人果然惹不起。”
陆暻年沉默了下。
医生这时候进来看孩子,孩子勉强还能撑住不哭,被医生软言细语的哄着,嘴里叼着奶壶喝奶喝的咯噔咯噔的。
儿科的医生很知道怎么哄孩子,在加上彭震在旁边跟个阎王似的,医生的态度就更好了。最后的结论就是还有些低烧,还得输液体。彻底去了病根在出院。
输液前护士让把孩子嘴里的奶瓶先拿出来,怕他们哭起来彻底被奶抢到气管,奶瓶拿走的时候孩子就已经有些不高兴了,再加上针一扎下去,那简直瞬间就爆发大哭的声音。
我其实心里是有些高兴的。
这样有生命力的哭,总比昨晚那样彻底软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