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都是深夜,都满身的酒气,对我完全就是泄欲的工具,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,所有的自信心都在这样的煎熬中瓦解了,他大概是不爱我的,我自作多情了那么久。’
心中的绝望,并不能在几个字之间全部暴露出来,但是联系到现在佟伊檬的样子,我看着看着就落下泪来。这又是何必,如果那时候的佟伊檬知道今天她要面对的是这样的下场,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等待着邱逸远的回来。
我哭起来,那边两个孩子也哭起来。
他们一哭,我当然就醒神过来,抬眼看过去,两个孩子女儿是真的掉了眼泪,儿子其实就是干嚎。走过去将女儿抱起来,儿子就够着够着给我擦眼泪。
原来他们是看到我哭了,才跟着闹起来的。
女儿在我怀里扭身指着病床上的佟伊檬,抽抽嗒嗒的叫:“姨。”
我没有兄弟姐妹,所以舅舅、姨姨之类的称号都是别人教给孩子的,我本身并没有教过,夏亦寒并不喜欢舅舅这个称好,所以孩子们见他的那一次,他也没有给孩子说过。
女儿能叫出姨了,恐怕是早上邱逸远教的。
有时候,我觉得孩子的到来,也许不是等待着我们去教导他们,而是反过来让我们对世界、生命都有了很多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