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倒是乖的很,就那么定定的站着,黑眼珠子直愣愣的看着我。
我抬头看他,他就对着我叫声:“妈妈。”
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我看到儿子的眼睛,突然就想哭。
没忍住,也就真的哭了起来,抱着儿子的小身子,他的体温总是比我高,热乎乎的像是个小暖炉。抱着他肉乎乎的小身子,好像外面受到的那些委屈惊吓都得到了缓解似的,就是好想哭。
儿子大概是被我突然的情绪爆发吓到了,跟着我一起哭,哭的声音比我还大,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。
我自己擦着眼泪还想要哄住他,结果就是母子俩个哭成一团。
这事情根本就来的毫无征兆,但是却又是如此的猛烈。对着外人的人,无论是夏亦喊还是颂先生我都不能哭,我要尽力维持自己的淡然,不在意。对着陆暻年,我更是不能哭,在陆暻年如此慌乱的时刻,我是他的定心丸,就跟定海神针一样万万不可表现出任何的动摇跟害怕。
但是事实上,我也是个人,面对这样一重又一重的事情,我当然会累,会害怕。
惟一能哭的对象,也只有儿子。
陆暻年陪着女儿在外面玩了一阵,听到哭声,就抱着女儿进来。看到眼前的一切,也是吓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