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一个孩子,这哪里就怪的了陆暻年。
这些事情在我看来都是怪不到陆暻年头上的。
可是偏偏,贺莲城都觉得这些事情是陆暻年欠了他,真的是非常无理的想法。但是谁也劝不住他,更何况陆暻年还纵容。
我走出休息室。很有些为陆暻年抱不平的说:“你怎么什么时候都纵着他啊!这都什么时候啦,他不问问公司的情况,反而担心自己的钱。”
本来就是嘛,这种时候,大家都想着公司能好起来,就是贺莲城这么个人,跑来问自己的财产,也真是独特的很。
陆暻年无奈的看着我,“贺叔这些年对我很照顾,当年要不是他鼎力支持,我的大学恐怕没那么容易上完。”
我知道陆暻年的常春藤系列大学毕业,这些学校可都是私营的,学费贵的吓人。
当年要知识靠着陆暻年跟他妈的收入,这大学根本就没办法上完。
人世间总有你欠着的情,陆暻年觉得他欠着贺莲城父亲的情,当年在他们母子最艰难的时候,娶了他的母亲,给了他们优渥的生活,这些年来贺莲城的父亲对时女士也是关爱备至的,人总要念情。
就算是念着贺莲城父亲的这份情,陆暻年对贺莲城也会纵容几分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