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干了元气一样,看到人都出去了,我就倒在沙发上有些起不来了。
陆暻年从他的大班椅上站起来,走到我身边,然后半蹲下身子看着我,趁着我迷迷糊糊的时候,他问我:“昨天你见到颂了?他跟你说了什么?”
我脑子混混沌沌的,关于颂先生的话却还是牢牢记得,嘟嘟囔囔跟陆暻年说了一些,不过人到底是太困了,说着说着就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后来陆暻年抱我,我当然知道,可是就是困倦的不想睁开眼睛。
他在我耳边说:“别在跑,顾夏。”
我脑子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思考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只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,睡的更沉。
等我在醒来的时候,人已经在陆暻年的休息室里了。
遮光的窗帘布挂着,休息室里静的很,我坐在床上愣了一阵子才彻底的清醒,起床去洗手间,走到半途看到衣柜把手上挂着我昨天穿过的衣服,原本我坐在沙发上,这衣服应该都皱皱巴巴的了,可是这会子看着却是很崭新的。
想想,大概是陆暻年给我挂起来的吧。
身上穿着陆暻年的运动背心,这种男人的工字形背心,女人穿上自有一种香艳的感觉,十分的曝露,惹火。
洗漱好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