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了底气,跟纪清重新商量了一下具体的谈判方针,不能用之前的那种要让她稳住股份的方法,必要的时候,咱们要直接收购回来。
纪清点头如捣蒜。
不过她还是有些迟疑的说:“你确定夏夫人会见我们?”
我心里其实也没底,但是总想着,就算是她不见,我们也可以去找,去等,世上无难事的,当初我跟夏亦寒也是找过很多家企业,想要等到他们的注资。
那时候什么样的刁难没有遇到过,现在这些也不过是重来一次,我并不怎么害怕。
我给夏夫人的助理打了电话,阐明了立场之后,他说:“请稍等一下,我询问过夫人之后,会给你回电话。”
挂了电话,纪清就苦笑。
“这种决绝人的办法,白助理可用的比他用的好。”
平时找陆暻年的人何其多,只要找到白助理这样,白助理基本上都是以‘请等我回电’为结束语。
最后到底能不能等到回电,那就职能听天由命。
这样的方法拒绝别人的见面要求,既不会得罪人,也不会让陆暻年本身有什么样的困扰。
我看着纪清有些沮丧的脸,握握拳头鼓励她说:“别这样灰心,现在夏氏的情况,她不见我们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