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。
是真的疼。
陆暻年站起身来,“先别动。”
他这样说着,然后拿出棉签来给我的唇肉上沾水,动作细心又温柔。
润了唇,我看着他眉头皱在一起的样子,安慰他说:“我挺好的,不疼。”
他不理我。
而是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还有棉签,转身出去了。
我看着他的背影,知道他怕是见不得我这样的,如果我跟陆暻年没有那么长时间的相知相许,大概我是不能明白这个男人沉默背后的心思,但是现在,我似乎渐渐的懂了。
等他再次回来,脸色还是不好,人也很沉默。
他这样,我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所以我也沉默下来,我很乖,非常按照医生的医嘱去养伤,因为夏天佑踹的那几脚,我身上好几个地方有不同程度的软组织挫伤,医生说,恐怕还要疼好一段时间。
我抿抿唇,小心翼翼的偷瞄陆暻年。
他的脸色太难看,连医生都有些战战兢兢。
就这么过了几天,我养的能坐起身来。他突然抱我出了病房,我抱住他的脖子,问他:“咱们这是去哪儿?”
他还是不说话。
他已经沉默了很几天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