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疲惫的回来,我到嘴边的话就又问不出了。
真想问问是不是陆驹的母亲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冲击,让他忙的就差连轴转了。
今晚他又有应酬。
陆暻年的应酬一贯是很少的,到了他现在这个位置,饭局这一类的事情都会少下来,除非真的是邱逸远那样的级别,否则一些小人物,是不会来请他的。
最近这种应酬的次数,却突然多了起来。
我不相信是因为大人物扎堆来了,唯一的解释就是,陆暻年有事情在求人。
心里焦躁的很,但是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酒,我实在没办法跟他好好说话。
陆暻年上床抱住了我,他头发还是湿的,刚刚洗澡出来,头发都没有擦干。我自然是不能放心让他这样睡的,睡一夜起来,必然是会头疼的。
我起来准备拿毛巾来给他擦,他却抱住我不让我动。
喝醉了的男人是没办法讲理的,我劝着他,“放开我一下下好不好?我去拿毛巾来,你的头发还湿着,这么睡对身体不好。”
他的手臂松开了些。
我爬起来去拿毛巾还有吹风机。
他是那种利落的短发,平时基本上是不用吹风机的,没办法头发太短,吹风机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