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如我现在坐在警察的审讯室里面对一遍又一遍恶意的揣测一样,生活总是充满了无常与艰辛。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看明白的过程,我能做的也不过就是管好我自己。
疲劳战术的最后,是所有人的精疲力尽。
二十四个小时之后。我被放了出来。走出审讯室,我有些腿软,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二十四个小时不眠不休的被人一遍又一遍的问话,实在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。
我原本眼睛都有些打架的,可是在警局门口看到陆暻年,就什么都顾不得了。
急匆匆的往他身边跑。
陆暻年看到我,伸开双臂将我抱住,他的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,轻声问我:“他们有没有为难你?”
我在他的怀里摇头。
闻到他身上淡的几乎可以忽略的薄荷味道,我吸吸鼻子。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。
陆暻年没有放开我,开始跟旁边的人说话,“严局,多谢你为了我专门跑这一趟。”
我在他怀里有些不安,想要出来。
他的手臂却抱的紧,不让我动。
被称为严局的人说话的语气很温和,不献媚讨好。“都是下面的人不会办事情,今天的事,还请陆总别放在心上。”
“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