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显得很得意,“你不知道一个男人最大的成就感是来自于身下女人的样子吗?我就喜欢你每次求饶说自己受不住了的样子。”
这可真是。
幼稚起来,真的是一秒毁所有。
过后几天,法院开庭。
关于夏亦寒起诉陆暻年非法禁锢人身自由的案子,说起来有些像闹剧,毕竟我已经好好的在AM集团上班了,这样的起诉,说起来真的是很没有意义。
但是既然已经上升到了法律的高度,那就不能不重视。
我跟陆暻年商量了下,决定开庭的当天,我不要跟陆暻年一同出现。首先当然是因为我是重要证人,甚至可以说是当事人,我跟原告被告其中一方太过亲密,都显得法律不公,这样的是事情当然是不能做的。其次,就是考虑到夏亦寒的心情,其实夏亦寒曾经说过的话一点错都没有,我就是个这样心软的人,实在没办法做到站在陆暻年的身边,对夏亦寒像是面对敌人般凌厉,我做不到。
陆暻年对我的想法很支持。
其实只要我不去见夏亦寒,跟夏亦寒没有直接的联系,其他的事情,陆暻年对我还是很纵容的。
按照原定计划,我在陆暻年之后到达法院。
不知道是哪里透出去的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