策划会是陆暻年的这个可能,更别说是怀疑了。
白助理因为我的态度,对我缓和了些,叹着气说:“现在也只能希望夏总不要一命呜呼才好。”
我被他说的心惊肉跳。
在白助理看,夏亦寒不死的意义只是在给陆暻年洗脱罪名,但是在我而言,死这个字安在夏亦寒身上,我怎么接受的了。
夏亦寒,绝不能有事。
我坐在车里惶惶不安。
很快就又来了警方的人,要带我去警察局。
这种要求根本无法拒绝,我当然跟着去了,不仅去了,还有生之年第一次进了审讯室。
女警官用大灯照着我的脸,极其鄙视的说:“也不是什么绝色,看不出有什么好的。说说吧,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联系今天开庭的内容,我想一定是他们两个男人抢你一个女人,然后互相不服,告上法庭。今天的暴恐事件,估计也是两个男人争风吃醋的结果。”
“你们这些人也真是丧心病狂,为了这么一点点的小事,竟然不惜那么多人的安全,今天重伤的人就有9人,重伤懂吗?随时有可能死亡,你难道就不会良心不安吗?”
我原本是有些害怕的。
毕竟正常人被带进审讯室,要是真的能完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