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结果令人失望。”
我心脏就像是被人揪了起来。
止疼药!三个字在我眼前跑马灯似的转。
怎么会这样!
我不能接受,“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?”
医生对此也很无奈,“要是能用别的法子,我决不会推荐用这种控制类药物。但是陆总一心回来,在美国闹了好几次失踪,他原本就伤了骨头,美国今年又是大寒流,离家出走被冻伤过几次,让原来的伤更加严重。伤筋动骨一百天,他连五十天都没有好好养过,这么逞强,我也是没什么办法。”
我的说话能力完全消失了。
看着躺在床上脸色依旧没有缓过来的陆暻年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医生提起药箱要走,不忘交待说:“他过会可能出现情绪异常,亢奋激动的情况,这都是正常现象,你多照顾他些。他成了今天这样,也都是为了你。”
我点点头。
医生走后,我躺回床上抱住他。
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复杂的感觉,心疼他,是真的心疼。但是又有些生气,他伤的那么重,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养着呢,弄成现在这样,在想要养好得多难。
虽然我其实也知道,他这样强迫自己回来,大多还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