瞳孔在扩大。
我笑的更灿烂了。
我有什么不知道的呢,陆暻年养伤回来之后,对夏亦寒对我明显的敌意,他手段如此的狠戾,甚至不惜毁了我跟夏亦寒的夏至公司。
如果刚开始的时候我会疑惑,会想不明白。
但是过了这么久,我就是再怎么迟钝也能想明白这其中的症结了。
当初贺莲城说过,他没想到方笙会对陆暻年的妈妈说出那样的话,是什么话虽然贺莲城没有明说,但是不能放上台面的话,是什么话,我联系陆暻年妈妈对我态度,多少还是能猜到一些的。
既然方笙对着陆暻年的妈妈都能说这些话,那么对陆暻年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呢。
能说什么?其实并不难猜。
但是我总是在心里排斥着这个答案,我常在想,当时陆暻年的妈妈对我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,后来夏亦寒、贺莲城他们都对我说过那么多的劝我放弃的话。我都坚定的不信、不听、不动摇,我宁可挣扎在生死边缘,也要等着陆暻年。我去过美国,我为了他精神失常到要自杀,可是就算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,我还是在心中坚定的相信着,陆暻年对我的爱。
总会过去的,我总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。
但是真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