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桌子丰盛的菜等他回来吃。
手腕上的伤还是会疼,但是我也没有真的娇气到什么都不做的地步。
等一切的准备好的时候,我给夏亦寒打电话,让他回来吃饭,他却说:“跟朗西的老总在一起吃饭,看看他能不能给我们注资。”
这种饭局是不可能不喝酒的,想想夏亦寒的胃,我一下子就提起了心。
“你别喝酒啊,你的胃受不了。”
“谈生意哪有不喝酒的,我自己能掌握分寸,你别担心。晚上我就直接回公司去睡了,你早点睡,别等我。”
“你.......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他说的没错,谈生意哪里有不喝酒的。
但是夏亦寒这个人,又冷又硬又傲气,我实在的想不出,他求人下话陪人喝酒的样子。
他不回来吃,我当然也就吃不下了。
晚上我有些失眠,到了凌晨三点多才迷迷糊糊的睡着,手机响,我接起的时候,完全是朦朦胧胧的状态。
“开门。”明显喝醉了的音调。
我第一反应是夏亦寒,从床上跳起来跑去开门,可是门口什么人都没有。
“你在哪里啊?”我问。
那边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,似乎是在踢门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