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原地面对早已经不知灵魂去了哪里的夏夫人,当然是跟着夏亦寒一起走。
夏亦寒直接去找了医生,张口就是他母亲的生后事。
我见他这样有些不可思议。
夏亦寒却平静的很,“她能撑到现在,不过是为了还能见我父亲一面,现在如愿以偿,她不会在撑下去了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有种隐忍的克制。
我知道他定然是难过的。
我记得他曾经说过,明明知道这样苦熬着,对母亲来说是一种折磨,但是每每想到会失去她痛苦,就又会狠下心来,放任她继续这样强撑下去。
在这种时刻其实说什么话都是苍白无力的,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,我扯扯他的袖口,“别太难过。”
“嗯。”他也就是回了这么一个字。
回到病房的时候,就听到一个苍老的男中音大吼了一声。
夏亦寒的身体倾斜,我看他像是要倒下去,急忙跑过去扶住他,“你怎么样?”
“还撑的住。”
其实结果是早已经预料到的,夏亦寒的父亲来了,夏亦寒的母亲走了。
一生的恩怨情愁,到这一刻,似乎彻底划上了句号。
对于夏亦寒母亲这样身体状况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