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公司往国内进口货物这么多年了,怎么可能不知道国内的规矩,他们这次这样,可不就是看准了我这个人好骗。
我一下子就丧气了,想想那笔金额巨大的货款,我都想哭了。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“花钱买教训。”
“哪有这么贵的教训啊!”我喊起来。
“哟?这是小两口打情骂俏呢?这站在国徽下面秀恩爱,是不是有点过啊。”
我听到这个声音,全身跟通了电似的,全麻了。
不明白贺莲城为什么会出现在海关这里,看他西装革履,身后还跟着智囊团的样子,似乎是来谈事情的。本市是个港口城市,这几年又大力的发展运输行业,海关跟很多行业都有打交道,他来这里,并不奇怪。
但是我看到他,就真的傻住了。
夏亦喊还好,点头说:“贺副总。”
贺莲城却不看他,直直的看向我,“怎么?几天不见,不认识人了?”
我有些艰涩的说:“你知道陆暻?年在哪里吗?”
一句话问出来,他们两个人都傻住了。
我盯住了贺莲城的眼睛,又问了一次,“你知道他在哪里吗?”
眼泪就这么不争气的往下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