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天保佑,只要他没事。
.........
苏醒过来的时候,我已经在医院的病房里,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脖子疼的厉害。我身边有护士,她说:“别乱动。”
我这才感觉到脖子上带着不算柔软的护套。
根本不能轻易的移动。
但是我的精神是无比清楚的,所以开口说的第一句话,就是:“陆暻年怎么样?他有没有事?”
护士根本不搭理我,只说:“你有没有家属朋友,我们需要联系一下。”
她的语气实在是冷硬的很,不同于寻常一般护士。我前后想了想,恐怕这件事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内情,而且家属朋友什么的,我还真没有。这个时候能帮我打问到陆暻年情况的。恐怕就只有夏亦寒了。
所以我凭着记忆,报了夏亦寒的号码。
他来的很快。
看到我这幅样子,他是委实吃了一惊,“你怎么.........”
我哪里还顾得上跟他解释这么多,劈头就问:“陆暻年怎么样了?”
夏亦寒冷下脸,“你管好你自己再说吧。”
我闭了闭眼睛,他也许根本无法洞察我心中的焦躁,那种担心像是要将我烧为灰烬。我急的恨不能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