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过安检的时候,我搓着手里的护照,上一次跟陆暻年去法国的时候,我的护照这些东西就办齐全了,这一次才能这么容易的就直接出发。
护照的第一页,就是法兰西的戳。
突然就有点想陆暻年,他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有出现过了。
跟着夏亦寒,当然还是做头等舱,我上飞机前在机场买了本书,蛮厚的,为的就是在飞机上有点事情做,不用时时刻刻的面对他。
飞机起飞我就陷进了书里,看的昏天黑地,完全忘了身边事。
本市到新加坡其实比到内地还要近一些,飞机飞的时间不长就到了。
解开安全带,我这才发现夏亦寒的脸色发白。
“夏常董。”
他不出声,站起来就要下飞机,我只能跟在他身后。
走出机舱,扑面的热情沸腾。一下子就明白的告诉来这里的人,这里是一个热带国家。
我有些不适应,但是好在我所呆的城市也四季常夏,对于这样的炎热天气,其实也就是出机舱的时候不舒服一下下,适应了就好了。
但是夏亦寒却不是,短短的一段路,他走的满头大汗。围记边扛。
好不容易到了机场大厅,他身体一晃就要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