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爱你了,已经在外面有了新的女人,为什么还是不肯离婚,还是坚持说爱他呢。”
我隐隐猜到他说的女人是谁,心里生出怪异的感觉。
只是对于他的问题,我还是照实话回答,“在我看来,就两种可能,一种是丈夫做的还不够过份,另一种就是真的她爱丈夫太深。”
这是我在我跟顾佳芸身上得到的结论,江哲年做的太过份,所以让我无法忍受,非要离婚不可。而陆驹么,不能说他做的不过分,那就只能归咎于顾佳芸爱他爱的太深。
总归是有原因的。
听我这么说,贺莲城气呼呼的回道:“他还做的不过份,他都把女人领回公司,招摇过市了!”
我低下头,不愿接他的话。
其实我自己调换角度想过,如果是我呢,如果江哲年当初一直在背后悄悄的在跟何栀交往,我并不知道,或许说是我可以装作不知道,而不是那么明目张胆的就带回了家,我是不是就能忍受下来呢?
这个假设太深奥,我一时回答不上来。
绿灯亮了,贺莲城突然一脚油门下去,车子像是要飞起来。
我吓的伸手就抓住了头边的把手,没等我质问他,他自己就先说话了,“她是真的爱他爱疯了!”